邢沉说:“碰上一个难缠的混混,不过已经解决了。”
沈从良才不信,但隐约能猜出点什么。
邢沉这次没打嘴瓢,开门见山地问:“沈局,项骆辞离开的时候,跟你说过什么?”
沈从良:“废话,他跟你说过什么,就跟我说过什么。”
“他出事的当天,事故的照片我看了,车里有血。”邢沉淡淡地说:“是他的血。”
“……”
沈从良气笑,“他逃逸,出点血还冤枉他了?你知不知道我们的驾驶员差点为此丧命?!”
邢沉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就问你,是他自愿走的吗?”
“不是他自愿,还是我送他走的?”
“他自愿我知道,但您呢?”
沈从良脸色一僵。
邢沉收回视线,漫不经心地说:“我去泉市,遇到了两次袭击,但这两次袭击都不至于要我的小命,后一次更可笑,击杀中途自己就跑了。”
“……”
“所以项骆辞还是回去了,他去找颂炽了。”
邢沉说着,笑了一下:“可怎么就这么巧呢?他刚坦白,泉州就来人了。又这么巧的,路上有颂炽安排的人在。这些消息都他妈谁透露出去的?”
沈从良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邢沉又说道:“我现在就想知道,他回去找颂炽,是不是你允许的?”
沈从良捏了捏眉心,说:“我知道你相信项骆辞,但是邢沉,这次案子牵扯广泛,你能不能别这么感情用事?”
“是我感情用事,还是你们在感情用事?”邢沉语气直白,“这事项骆辞交代过吧?是不是他不想让我参与到这个案子里来?”
沈从良皱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