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绪的控制维持没多久,他对颂炽说:“我有点累了,下次再试吧。”
然后就回了房间。
那是他回归正常生活后,第一次发病。
项骆辞把自己关在浴室,用肥皂搓洗自己的手,手被他洗得通红,被磨破了皮,但他依然没有停下。洗了手还不够,那些渗了血的水反而刺激了他,他走出去,在客厅里找到了一把水果刀,再次回到浴室,然后对着那只手刺进去。
颂炽听到动静觉得不对劲,走进来,就看到了地面的血滴。
“项骆辞?!”
颂炽急忙冲进浴室,项骆辞把刀刺进掌心,那只手沉在浴缸里,浴缸的水被染成鲜红色,脸色顿变:“项骆辞你干什么!”
颂炽忙抓来浴巾,把他的手拿出来,裹住。
项骆辞的目光呆滞,嘴里喃喃:“太脏了……太脏了……我要把它洗干净……”
那次项骆辞昏迷了两天,醒来后,发现有人照着他的配方,继续研制松钉。
项骆辞那时才知道,他研制的松钉纯度竟然能高达100,难怪刚刚才用了一点量,试毒者就已经承受不住了。
松钉出来,颂炽很高兴。
他减少剂量,让更多人的人试毒,还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松钉可以通过性传播,而且试毒者对松钉的依赖度极高。
这一切,都像一根根刺般,扎在项骆辞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