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礼看着顾瑜气得头上都快冒烟,连忙把文卓拽到一边问道:“怎么回事,我可从没见过他发脾气?”
“嗨,你要早来半个小时,正好赶上一出大戏,这顾瑜养了个小情人,哎,那人可是有来头的,温振华的儿子,温知书,这小子如今都不是富家公子了,还耍横呢,人说他两句脸就挂不住了,大闹宴会,被顾瑜整治了一番,嘿,你猜怎么着,抛下金主,人自己走了!”
裴礼愣了一下,想起那个在公交站牌坐着的男人,不会这么巧,就是顾瑜的情人吧!
此时陆子修来到温知书身边,看着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心里也慢慢认同顾瑜所说的,这个男人纯属矫情,可始终狠不下心,于是从兜里掏出些零钱放到其手上:“老板吩咐我去做些事情,你自己想清楚了,就打车回别墅吧!”
不知过了多久,温知书动了动手指,低头看着被自己握在手里的钱,笑了一下道:“都是为了你,我活的才这样憋屈!”说着将钱使劲扔了出去。
路人见温知书这个样子,都把他当成神经病,尤其是看到有好心人将扔掉的钱还给他,还遭到其辱骂。
………………
宴会结束,陆子修扶着顾瑜离开酒店,裴礼也给文卓叫来代驾,送走这些人后,看着天色已晚便有些担心:“也不知道那个人还在不在?”
此时,温知书来到医院病房,听到开门声,温言看到他跟打了败仗一样,有些疑惑:“哥,你怎么来了?”
“今天晚上,我来陪陪你!”
温言直起身子看着他穿了一身名贵西服,可肩膀上却沾满红酒,脑补了许多名场面的他,指了指旁边病床道:“这家人今晚回去住了,你可以睡他那儿,哎,别给人家被褥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