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默之所以出门,是因为大学好友谭力回国了,两人许久未见所以挑了下午的时间在他的咖啡店里见一面。
开车到那时不出意外的看到了穿着张扬的严宋。
“呔!”严宋张牙舞爪的摆了个姿势比划道:“来者何人!”
谭力在乾默来之前已经听严宋抱怨了一个小时,这会正好躲个清净,看热闹似的坐在一旁不吱声。
乾默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坐下来,招了招手叫来服务员,“麻烦给我一杯冰美式顺便叫个救护车,这里有人发癫。”
服务员尴尬的站在一边没动,严宋咋咋呼呼道:“你说谁发癫呢?!”
“谁应了就是谁。”乾默示意服务员可以走后才转头看向谭力,“这次回国还走吗?”
“喂,我跟你说话呢!”严宋不满的抗议,“你出卖我还没说对不起呢。”
谭力连忙拉了他一把,“你没看见这人脸色不佳没心情跟你打闹吗?再惹他小心他给你哥打电话抓你回去。”
严宋这才老实的坐了下来,撇着嘴说道:“谁知道在哪受得气”
“闭嘴。”乾默没有耐心的制止。
谭力懒洋洋的靠在沙发里,他是学画画的,像朵娇养的白玉兰,“这次回国按理是不会再走了,但是也不一定就是了。”
严宋无语,“你这话说得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随我高兴。”
谭力和乾默一样大,家中产业有哥哥管理着,他只需要开开心心的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根本体会不到严宋的痛苦和乾默的压力。
“我哥要结婚了,这次回来是为了跟女方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