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式的厨房里传来切菜烹调的声响，空气中浮动着食材的香气，乾默脱掉外套，卷起袖子倾身端起蜂蜜水喝了一口。

温润清香，带着一丝甜味。

就像他在温之书身上看到的那般。

他一直没有将董知与温之书认错过，或许以前有，但现在没有。

两人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乾默一直都是清楚的。

可是他解释不清自己究竟是因为这张脸而喜欢上的温之书还是因为对方是温之书而喜欢上的温之书。

绕口却又避免不开。

答案或许是单一的，或许是两者都有吧。

一杯蜂蜜水见底，温之书端着面出来了。

他看了眼喝光的杯子，弯腰把面和餐具摆放好，“乾先生，吃一点吧，夜里胃才不会难受。”

乾默闻着面香，看着对方温润的脸，鼻头翕动。

温之书避开对方的视线，收了杯子打算离开。

“你不用辞职。”身后，男人哑着声音开口道：“在我解释清楚之前，我不会再说那样的话。”

温之书抓着杯子的手一颤，对方的话比之前更能让他心慌。

乾默低头吃面，动作缓慢餐仪讲究，温之书没有转身，听着身后轻微的咀嚼声，想要抬脚走却觉得脚下有千斤重，“乾先生”

“我一直都知道你和董知的不同之处，你觉得我之前说的话是因为你的这张脸。”乾默放下筷子，不疾不徐的说道：“那我就只能证明，我选你，和这张脸并无多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