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之书站起身踉跄着就要下床，乾默坐起身拉了他一把，“我后天下午就走，今晚我睡沙发。”

温之书愣愣的看着他，“后天就走吗？”

“嗯，所以不用特意再去定房间了。”乾默松开手，掀开被子，“正好醒了，我们出去逛逛顺便买两个新碗赔你。”

“都说了不用在意。”温之书看着他下床，也跟着走过去，“早饭想吃什么？”

“都可以。”乾默站在卫生间，看着温之书要往厨房去，开口道：“你要在家做？”

“不然呢？”

“出去吃吧，后天万圣节，今天街上肯定会很热闹。”乾默举着牙膏看着他，“我们也去感受一下节日的气氛。”

温之书想了想，同意了。

“也行。”

两人挤在不大的卫生间里，一人拿着一根牙刷在刷牙，两人并排站着，镜子里的温之书一直用余光看着身旁的人，偶尔还会对上对方的目光，乾默低头漱口，然后将温之书的杯子递了过去，“想想一会吃什么。”

温之书随手接过，他含着一嘴的泡沫，冰冷的水倒进嘴里的时候激得他下意识的抿住了唇，“是不是很凉？”

乾默还在故意打趣，“我刚刚也忘记了没有放热水。”

“所以你就故意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