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默跟着他出了门，两人并排走在街道上。路的两旁是已经布置结束的店铺，开门迎客放着有些恶趣味的儿歌，像是在招引来往的行人驻足。温之书好奇的看了几家，今天路上的人很多，一不留神就会和对面过来的人撞上。

他永远都是下意识的道歉，偶尔看见几个穿着怪异服饰的人也会投以好奇的目光，乾默跟在他身后被挤得左右避让，无奈只能伸手拉住前面人的手。

温之书疑惑的转头看他，乾默淡定的解释，“防止我们走丢。”

两个大男人怎么可能随便走丢，何况乾默的身高比大众普遍要高一些，想找个人还是非常方便的。

他没有拒绝对方的亲近，说实话他其实很喜欢和乾默牵手。

对方的掌心永远是温暖干燥的，即使是在这样湿冷的城市里，也是同样，这让温之书觉得安心和温暖。越往街中心去，节日的气氛越是浓烈，每家店铺都放着震耳的音乐，穿着奇怪服饰的人越来越多，温之书和乾默这种穿着寻常服装的倒是在人群中显得非常扎眼。

尤其两人的面貌和身形都不错，很快就引起了周围人的注视。

温之书把脸埋进围巾里，他被乾默拉着往前走，避让着几乎是贴着身子靠过来的人。

“怎么这么多啊。”他有些纳闷的想，乾默走在前面嘈杂的声音让他听不见温之书的话，两人挤着人群走到之前去过的商场，站在门口一处空地上，有些错愕的看着面前热闹的景象。

“竟然有表演。”

商场的门口侧前方搭了一个简易的舞台，铁架上连接着几个霓虹灯，因为是白天所以并没有打开，只不过震耳欲聋的音乐和令人惊奇的杂技表演还是惹来不少人注目。主持人拿着话筒，嘴皮子上下翻飞吧嗒吧嗒的解说着，偶尔一声激动的呼喊配合表演引得台下之人鼓掌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