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要解释的话。”半晌，董知抬起头，眼神无波的面对着乾默，“就连三年前的离开，我也没有什么想要解释的。”

“不管你怎么责备我都可以接受，这是我欠你的，也是我该受着的。”

“你！”乾默心头如火一样的燃烧，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眼中迸射出怒火，简直恨不得上前将那一脸云清风淡的人给吃了，“这就是你的态度？！”

这就是董知对于自己的态度，对于这三年发生所有一切的态度，乾默心中愤怒之余又觉得悲凉，自己满腔怒意的想要对方给自己一个解释，一个说法，可得到的就是这样。

好没意思

董知第一次在乾默的身上看到如此怒火，眼球颤动着想要往后退，却抵上了门。

乾默低笑一声，自嘲道：“怎么，害怕了？”

董知下意识的挺了挺胸，随后又觉得这样又多此一举，他重新挺直了背脊，镇定道：“没有。”

“董知。”

三年没有提起的称呼一出口，乾默和董知都愣了一下。

“这三年，不。”他看着董知，“从你接近我开始，从我们确定关系开始，从我们恋爱开始，是不是你就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这是乾默最在乎的问题，自从董知离开后，他就一直在想，为什么自己会这样，他一直想要得一个解释，让眼前的这个人告诉自己，他对于自己的感情并不是假的，至少那段感情不是假的。

乾默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想泄露自己内心的酸楚，只为了求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