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瑾默默加快了进食的速度,“小猫不爱洗澡?”
听起这个,方承适就头疼,“岂止不爱,我怀疑它跟洗澡水有仇。”
上次给小猫洗澡,发动了方承适家三个人,两位教授算是从业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碰到如此难题,不止浴室,连客厅沙发桌子都不能幸免,全都被小猫的洗澡水和泡沫占满。
“喵嗷——”
像是知道两脚兽在说自己的“光荣战绩”,被放到一边的猫咪大声地叫唤了一句,像在附和方承适的话。
沐瑾没忍住笑,“那真是……辛苦叔叔阿姨了。”
方承适不满,“我呢?”
“你不是大家长的糟糠妻吗?想必能理解大家长的不易,主动分担大家长的责任,大家长很感动。”沐瑾满口胡言。
“……”
大概在五点半的时候,沐瑾提出回宿舍了,被方承适借口吃饭留住。
“连饭都不肯吃,你是怕被你的糟糠妻下药毒死吗?”
沐瑾笑,配合着点头,“别说,是有这个可能的,毕竟自古以来因为权利财富而互相残杀的夫妻不算少数。”
方承适拿出许久未用的围裙系上,边双手后背系绳子,边笑着接话,“没办法,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夫君,你看开点。”
本来还在细细欣赏方承适的新皮肤,结果猝不及防被他的一声夫君呛到,咳得怀里的猫都跳到一边直叫唤。
等接过方承适递来的水匀过气后,沐瑾耳朵脖子脸颊全红一片。
对上方承适的眼神,他恼羞成怒,倒打一耙,理不直气也壮,“你怎么还为老不尊,口无遮拦!”
方承适笑了下,坦然接过沐瑾扔来的大黑锅,“嗯,我的错,我也不知道原来坑坑不坑在三次这么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