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说,你没办法证明杀死詹姆斯教士的那颗子弹不是你这把枪里的了?”
信徒突然抬起头,底气十足地说:“詹姆斯教士不是被枪杀的!他是被勒死的!”
“哦?”常生忽然笑了笑:“可我怎么听说是淹死的呢?”
“你……你这是……”信徒迷惑而惊慌地看着常生,语无伦次地问:“那……那你……刚才为什么……为什么说他是被枪杀的?”
“我只是随口说说,你就一口断定他是被勒死的,看样子,你是亲眼看见他被害的经过了?”
“我……我没有。”他低下头,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
常生转身看了看郑督察,问道:“詹姆斯教士打捞上来以后,都谁见过他的尸体?”
“只有威廉教士一人去辨认过尸体。”
“那么威廉教士,你跟这位兄弟说过詹姆斯教士是怎么死的吗?”
威廉教士转头看了看他的信徒,眼光中充满了矛盾与猜疑,然后摇了摇头回答:“没有,我又气又急,只告诉他们詹姆斯出事了,人已经死了。”
常生摊摊手对郑督察说:“郑督察,您看……这命案似乎是有眉目了吧?可还有证据证明我们孔家码头工人作案?”
郑督察脸色一沉,然后眼睛一瞪,对那个信徒说:“你!跟我们回警察厅!把刚才的事交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