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泽笑笑:“你想探讨配资炒股的问题?”
加山道:“正是。在中国,你是我非常欣赏的金融精英。所以想向你请教,希望不算唐突。”
东方泽道:“坦率讲,如果是新亚的业务,我不方便评述。”
双方是敌非友,这已是公开的秘密。
加山一笑:“不是新亚,是我个人的事。我有个朋友在中国做酒水代理。去年亏损了200多万元,库房里2012年的存货还没有清理完。最近,他有一笔货款到帐,按理说应该先还银行的贷款,只是这贷款期限还有些时日,他就想着如何利用这个时间档做一些快进快出的周转,因此想要投到股市里来,就问到我这边。我知道中国政府好象是严禁银行贷款资金进入股市,想在回复他之前,先跟你这样的专家确认一下。”
东方泽注视着他,没有说话。
加山笑了笑:“怎么?是我的问题太粗浅吗?”
东方泽摇头:“不。你说得没错,在中国,这绝对是违规的。只是,你这位朋友,他这笔费用大概有多少?”
加山犹豫了一下,说:“本金倒是不多,只有300万元,但投入股市大约可以有3000万元。”
东方泽点头:“那还是小心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