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盯着保爱军摔门而去的背影,久久不语。
常以方问:“你想到了什么?”
秦正沉思道:“他是真急了——并且比我们还要急。我有一个感觉,他应该是知道一些我们没有想到的问题,在为这一问题可能带来的凶险担忧,所以,他的急迫焦躁尤在你我之上。但是,他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常以方叹息道:“保副市长最近家里出了点问题,他夫人被诊断出肾癌晚期,虽然在全力治疗,但他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晚上,秦正和东方泽开车回家。
东方泽好奇地问:“这两天你到底在忙什么?一天到晚神出鬼没的。”
秦正眯着眼睛笑得好不欢畅:“怎么?想我了吗?让你成天嫌弃我在你眼前晃!怀念有我的日子多美好了吧?”
东方泽白了他一眼,低声道:“臭美。办公室难得这么清静,大家高兴还来不及呢。”
秦正假装望向窗外,嘴巴里低声道:“口是心非。”
东方泽皱眉道:“说什么呢?”
秦正忙道:“没什么没什么,高兴着呢高兴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