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泽一听,立刻来了兴致:“怎么玩儿?”
秦正将十二个酒杯在吧台上摆成一排,将酒逐杯斟满,说:“咱们玩儿石头剪刀布吧,输的就喝一杯,沿着这条线一路喝下去,怎么样?看今晚咱俩能干掉几打。”
东方泽欣然纳谏,两人开始玩石头剪刀布。于是东方泽一连喝了三回,秦正才勉强喝一回,最后十有八九都进了东方泽的身体。
但与以往不同,东方泽输了居然不影响心情,喝得还特别痛快,连秦正都有点怀疑他今天有点不正常,不露声色、超积极地再把十二个杯子倒满。东方泽用一种别样的眼光盯着他笑,笑得秦正好不心虚,勉强跟着他笑,心里分明柔软得没边儿没沿儿。
东方泽看到秦正今晚大非常态,不仅全无戏谑,甚至略带些不自然的笑容都象是发自心底而近乎青涩的少年模样,他的眼神里不觉带上笑意,故意问秦正:“你醉了吗?”
秦正摇头,反问:“你想我醉吗?”
东方泽将一杯酒摆到他面前:“我问你个问题,你答不出,就喝了它。”
秦正点头:“你说。”
东方泽用手扶着前额,问:“你妈妈搬走,是因为我吗?”
原来,这才是他反常的原因。
秦正一笑,道:“当然是因为你。”
东方泽扭头盯着墙看了半晌,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