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忙殷勤地递给他:手机果然被消音了。里面有马丁的短信,通知会议的时间和地点,还有两条蓝博的呼入未应答记录。东方泽心情无比沮丧,盯着手机愣愣不语。
秦正小心地问:“要不你现在打过去?也许还来得及……”
东方泽没理他,掀开被子要坐起来。
秦正连忙按住他:“你干嘛?”
东方泽一试就发现腰上一丝力气都没有,根本坐不起来,更不要说下床,心里一阵气苦,盯着秦正咬着牙问:“你是有多恨我?”
秦正尽量不招人眼地将他刚掀开的被子又帮他盖上,一边小心陪笑道:“当家的,我知道你恨不得咬死我,我对天发誓我对你那是一丝一毫忤逆的心思都不敢有啊!”
东方泽瞪着两只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恨恨地问:“你又给我下药了,是吗?”
秦正心说:明明是你体力不行,还用得着下药?但这话可不敢说出来,故意委屈道:“下什么药啊?我哪儿敢呢!你可不能冤枉人。”
东方泽瞪着他:“你敢说你没给我下过药?”
秦正不敢跟他这时候较真,反问道:“那你呢?你没给我下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