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点头,然后闪着一双贼亮的眼睛鬼鬼祟祟地说:“其实还有一个难题,他实在是禁欲系的鼻祖,一年都不带动一下心思的,那个,你知道的,有什么办法……”
杜寒恍然,忙悄声道:“可以喝点酒,我回头给你方子,可以帮助他放松,还有一定麻醉作用,可以提高耐受性。但要控制频率,避免他更抵触。”
秦正恍然:“酒!对,我就知道,一定错不了。”
这时,马丁远远看了秦正一眼,又格外认真地看着东方泽腕上那块白色表面的朗格表,郑重提醒道:“你俩要不要分开飞?”
东方泽盯着远处与杜寒窃窃私语的秦正:“不必。我们以后都一起飞——只能一起飞。”
飞机上,终于只剩下两人,秦正和东方泽相视微笑。东方泽道:“真快,从离开中国到回去,不到四个月的时间,可是感觉象经历了一个世纪、两番天地。”
秦正知道他又想起蓝博,轻声道:“但这个世界从此不同,你不再是孤单一人:不仅有我,还有你哥和整个家族。”
东方泽伤感地说:“是。虽然跟我哥相处不到三个月,但他不再是我儿时记忆里模糊的称谓,而是一个真实的兄长,这让我感觉心里很温暖。”
秦正道:“对,他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哥哥。那我呢?”
东方泽笑着瞥了他一眼,没理他。
秦正笑道:“我是你的兵,我跟你走,一路走回咸阳阁,一起走到九十九。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