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他咳得满脸通红，像是要背过气去。

“还好吗？”傅星辰在那头问，“怎么突然咳的这么厉害？”

“没…咳…没事，我…我就是突然呛…咳…呛到了。”

苏牧甚至连话都有点说不清楚了。

等他止住了咳，便听见傅星辰语气稀松平常地道：

“过来，上路可以一波了。”

像个没事人似的。

“好。”

苏牧逐渐平息下来，可整张脸还是红的。

后半场，他整个人已经神游在外，只是凭着直觉在团战中，那个技能键亮了点哪个，操作丝毫没有任何技术性可言。

至于什么时候团灭的对面，推掉了塔，他根本就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等最后退出结算界面，回到房间后，苏牧都还处在一种极度恍惚的状态。

“怎么不说话？”

傅星辰在一阵良久的沉默后，先开了口。

“我…”苏牧回想起刚刚那些话，一时语塞，突然间像个咿呀学语的小孩子，只会干巴巴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憋：“你…”

“刚刚…说”

他尴尬得整张脸都已经红透了，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偏偏傅星辰还在那边安静耐心地等他说完。

他到底该怎么说啊？

对不起，我刚刚失态了？激动了？脑子抽了？

我不是故意叫你…那什么的？

我也没想到我能说出那些话？

我失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