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盒糖,“啪”地一声打开了。
“嚼。”宋柏递过来一粒。
“我自己吃。”唐拾看着那颗糖条件反射地后仰,刚刚那个女孩一番洗礼,他已经对“喂食”这件事产生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反应,再来一会儿可能以后对葡萄都要产生阴影了。
“?”宋柏举着糖盒,慢慢道,“我也没说要喂你啊,不过你要是特别想的话也不是不……”
“我没有……”唐拾甫一张嘴,一颗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被丢进了嘴里。
薄荷糖在齿间慢慢融化了,唐拾叼着糖,一时间气笑了:“你知不知道手上有多少细菌?”
隔壁靠走廊的座位,传过来一句自来卷的喃喃自语:“他妈的……”
自来卷提着杂志,扯着嗓子找空姐:“你好,请问厕所在哪?”
旁边两个人不干人事。
这座位待不下去了。
在唐拾认真地思索抄起座椅把人打下飞机的可能性的时候,宋柏终于咳了两声:“好了现在没人了,说正事。”
唐拾心想别说正事儿了,你自己想想十大酷刑哪个比较合适。
“平台上的消息不是很全面,我们要去的地方在村寨和原始森林的交界处,危险性很大,”宋柏道,“那一片的事情当地城隍作过处理,已经用结界封闭,只要不靠近就没事,但是当地官员觉得那块地是开发成景区的好苗子,荒废了可惜。我们的任务是从源头解决事件,而不是简单地封印,所以才会变成赏金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