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舒闻上下打量着他,工作时的状态和当初在病房见到的话痨少年完全不同,最终说道:“好。”
“赵明川呢?”唐拾忽然道。
邵舒闻道:“在外面指挥工作。”
“老宅里面有个幻阵,我想——”唐拾话音未落,被打断了。
“这里是周氏旧宅,跟十几年前的一个案子有点关系,现在不容许闲杂人等进去,风宪会接手后续的调查。”邵舒闻道,没给他再说任何话的机会。
“你和老大好好休息,有什么线索,记得通知我一声。”
唐拾看着他下了救护车,背影逐渐远去,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尘封的记忆像撕开了一道口子,灌入脑海。
但唐拾此刻什么也不想理会。
重重心事几乎将他压垮,疲倦和伤口的隐痛后知后觉涌上来,脑内的线索错综复杂,终究敌不过疲惫,他看着宋柏布满尘土的脸,在他身侧靠下,深深睡去。
一周后。
温暖的阳光洒落在布满落叶的院子里。
“没胃口。”宋柏瘫在床上,不动然拒赵明川递过来的粥。
赵明川牙根痒痒:“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
宋柏仰头装睡,颇有几分宁死不屈。
“都跟你说了唐拾去见尹兰倩的家里人了!”赵明川哐噌一下把碗丢在桌面上,怒道,“他今天回不来,你就等着饿死吧!”
宋柏拿手挡住头:“那不是你的事儿吗,把我的喂饭小工还我。”
祝山乾戴了一副小眼镜,神态超脱,眯着眼看一本书叫《职场生存一百法:如何对上司私人恩怨置之不理》,他最近在这本书内容的研究上很有几分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