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女教师感情不顺,把男朋友割喉碎尸,藏在冰箱里,然后身穿白裙在这个屋子里吊死,尸体腐烂发臭,等邻居闻到味道打开门,绳子已经活生生把脖子勒断了,地上爬满了蛆。
这个案子过于惨烈,以至于不仅这个屋子没人租,连带着周边所有房价都降了一大截,等风波平息才有人敢来住。
据原住户说,夜里经常听到有女人的哭声,如果贴着门,还能听到砍刀一下一下剁着砧板。
还有各种风水大师分析这房子有问题,也就唐拾不忌讳。
他啼笑皆非地看着资料:“你这还真是凶宅专业户啊。”
“不然呢,”唐拾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上个学还开迈凯伦飙着去的。”
“哪里哪里,”宋柏本着低调的原则道,“大学那辆是兰博基尼鬼怪,跟无辜的迈凯伦没关系。”
唐拾心说你还真是对敞篷情有独钟,等着下雨天陷泥地里吧!
他说道:“我们跟鬼打得交道还少吗,不过是人心作祟,有什么好怕的。”
也的确是这个理。
他们沿着破旧的楼道往上走,整栋楼没什么人住,由于常年不通风泛着浓烈的霉味道,地上堆着的杂物上挂满了蜘蛛网。
唐拾捂着嘴,“喀”一声用钥匙开了门。
屋子里光线很暗,地上铺着老旧的花瓷砖,这屋子还残存着当年唐拾住过的痕迹,虽然老旧,但算不得脏乱。睡觉的地方很狭小,边上就是卫生间。
古老的纱窗上被厚厚的油烟覆盖着,隐约能看到下面的大学操场。
还有许多青春正茂的学生三三两两走着。
窗下有张被雨水泡得漆皮翘起的旧木桌,唐拾费力地开了锁,长久不用的抽屉有些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