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时间,他开始卧底任务的前夕,在这座城市的谢桢的徒弟。
“只有我。”唐拾掐了掐眉心,艰难道。
三年前。
“啪!”
“我不同意。”谢桢豁然推开办公室的门,把文件重重丢到檀木桌上。
“我们呢也是经过多方考虑……”里面的老人似乎知道有这么一出,缓缓道。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桢打断了,城隍充满锐气的双眼盯住他,不卑不亢道:“这么多年,我还没有质疑过上面的决定,但这次的行动我有异议。”
谢桢眼里是沉沉的怒气,道:“一个毫无经验的二十岁大学生,让他去这种任务,恕我直言,跟白送死没有任何区别——不。”
他轻声说:“你们就是想让他去送死。”
“谢桢!”里面的老人加重了语气,喝道。
办公室里的气氛僵持而紧张。
而后,谢桢忽然说了一句跟前后文全然不搭的话:“我信任他。”
“我这一片没露过脸,如果这个位置非要有个人,我来。”
烧焦的小屋里陷入一片沉寂。
宋柏半晌才道:“他前面那句话什么意思?”
“谁知道呢,”老城隍拿出一根烟来点上。他虽然年纪大资历老,但一辈子待在小县城,在谢桢这种上头派下来的年轻有为的城隍面前还说不上什么话。
“他们为这事吵了还不止一次,一起工作的都知道,有几次都吵翻天了,我路过也不敢进去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