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员有些不耐烦地咂咂嘴,拿出一大串钥匙。
唐拾拍了拍另一个人的肩:“去门口守着。”
船员把钥匙插了进去,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阻隔了,他纳闷地低下头,往钥匙孔里看。
贴身藏着的水果刀从手腕深处滑了出来,唐拾握住刀柄,猝不及防从后面扎进了那个教徒的脖子。
教徒猛地伸手捂住脖子。
唐拾按住刀狠狠一转一拔,霎那间鲜血喷涌而出,溅得他满脸都是。
“咚!”
那个教徒后脑重重撞到地板上。
鲜血从他颈侧倒灌入气管,他在地上不断抽搐着。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
另一名教徒惊呆了,下意识地摸向兜里的信号弹。
那个人的阵法切断了所有的信号,包括他们自己的,现在就连他们也无法在船上自由通讯,只能用信号弹。
唐拾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猛然一脚踹向他胸口。
“哐啷!”
教徒后背把门撞开了,摔在了走廊上,手里的信号弹在点燃前摔出去几米远。唐拾随手把地上的垃圾袋套在他脑袋上,又是重重一脚踏在他胸腹。
冰冷的雾气中传来肋骨接连断裂的咔擦声。
倒在地上的教徒口中鲜血狂喷,活活疼晕了过去。
唐拾半蹲在地上,抹了一把脸上的血。
他眨了眨眼,把模糊了视线的血色眨掉,而后站起身来,把人拖到舱房的柜子里,牢牢锁上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