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蠢货,就如此一根筋吗?
他脸色铁青,冷着一张脸:“行行行,你如此说倒也罢,但砚桉,本王相信你很快你就知道卿卿妹妹真正喜欢的人是谁!”
说完,甩着衣袖就离开,这个卑贱的蠢东西,真的是油盐不进。
他迟早会杀了他!
池南语下意识的道:“二殿下……”
可李承州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一时间就剩下她与池言卿还有蓝砚桉,想着刚刚的情况,她咬着牙齿,不甘心地本能的想要继续挑拨:“信阳候,你……”
蓝砚桉幽寒的黑眸看向了她,杀气四溢。
“给本候送信的便是你吧??”
“你给本候送信,是何居心?”
“便是给本候看这一场戏吗??”
“你想做什么?”
池南语被这眼神吓得腿一软,万没有想到他会提起来这个,这一次真的是慌了神:“不,不是我,信阳候,您,您误会了,我,我没有,妹妹,我……”
蓝砚桉没有一丝的耐心:“滚!”
池南语:“………”
她看着这样的蓝砚桉,咬了咬唇,想着离开的李承州,还是扭过头狼狈的离开,绕过了一个方便,赶紧就出了候府。
很快,后院就只剩下了池言卿与蓝砚桉二人。
单独相处时,池言卿方才能真正的感受到这个在战场之上杀人如麻的蓝砚桉身上的杀气,果然,让人可怕。
可经历了前世之事,她方才明白,谁才是人,谁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