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池南语一一将蓝砚桉过来的事情告诉了他承州:“他说,池言卿是他未婚妻,这些嫁妆以后早晚是他们孩子的,他自然是要讨回来!”
李承州:“………”
他抬起头来:“你说,蓝砚桉还是愿意迎娶那池言卿?”
池南语点了点头:“是!”
说完,她心底突的一下,十分紧张:“殿下,大伯父当真是失了圣心吗?”
“为何这蓝砚桉竟然还如此护着她?”
李承州脸色冷寒,想着他在宫内听到御书房发出来的勃然大怒的声音,沉声的点头:“本王亲耳听见,父皇勃然大怒,要彻查池家到底。”
“说此事池家哪怕是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难辞其咎,要暗卫司彻查到底!”
池南语拧着眉头:“那蓝砚桉……”
“难不成他当真不介意池家发现这样的事情,还要迎娶池言卿?”
她掌心紧握:“素英不是说,他就是利用池言卿吗?”
李承州脸色冷寒,冷笑了一声:“池家之罪,涉及贩卖军刀,父皇向来在意,可不是他一个暗卫司的司尊能左右得了的!”
“便是他想娶,也未必能护得她!”
池南语眼前一亮:“也就是说大伯家满门,都不会有好下场?”
如此一来,那池家,还有那些家产,充公了之后,大伯母名下的,是不是便可以归回她所有,又回到了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