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阳抬头直言道:“池姑娘此话是何意?”
“难不成是想要说本郡主有意害你不成?”
池言卿眼眸瞬间多了一抹寒气:“郡主殿下哪里话?”
“臣女只是觉得此事未免太过于凑巧了一些罢了!
李朝阳耸了耸肩膀:“可不是!”
“本郡主也觉得太过于凑巧了一些!”
池言卿一笑,笑容不达眼底:“不过,既然郡主既然觉得只是太过于凑巧了一些,又何至于要盗用旁人的香粉说是自己的?”
李朝阳眼底滑过一抹寒气,认真的解释:“今天的马术课是砚桉哥哥的课,本郡主见砚桉哥哥如此生气,一时间慌了神罢了!”
说完,看向了蓝砚桉,一副后怕的样子:“砚哥哥,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此事是我不好,我愿意赔偿所有的损失,向大家道歉。”
如此态度,哪怕是池言卿绝不信,可也挑不出来任何的说词,只能是脸色冷沉的闭上了嘴巴,再也说不出来任何入顾。
李朝阳心底讽刺,丝毫就不把她当回事,只是看着蓝砚桉的时候,却是一脸惶恐不安的样子,仿佛是真知错了一样。
“砚桉哥哥……”
蓝砚桉终于是掀开黝黑的眼眸冷冷地盯着她,泛着一抹寒气:“李朝阳,我再问你一次,今天之事,你当真是无意的么?”
李朝阳心头一慌:“当然,当然是无意的啊!”
蓝砚桉眸中一寒,凌厉地道:“还敢胡说八道!”
“你自小在边关长大,对于如何刺激马来说,你再熟悉不过,你还敢说你是无意?”
“你是当本候跟京城这些姑娘家一样的好糊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