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阳立马抬头:“办什么事了?”
燕帝一听,看着下面的李朝阳,轻笑了一声,说:“朝阳最近回到了京城,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委屈啊,怎么非要见砚桉?”
李朝阳顿时就面露出来委屈之色:“还不是……”
话说到了这里,突然之间想到之前跑马场上宫内来关心的太监,她心头一紧,忙摇头道:“臣女没有受什么委屈。”
说完,立马识趣的请罪:“臣女在琉光书院跑马场大意,惊动了跑马场的马,让其它的同窗受到了惊吓,臣女心中惶恐不安,已经派人上门赔罪赔偿损失。”
“臣女担心砚桉哥哥因为此事还怪罪臣女,所以,所以臣女这才是想要见砚桉哥哥。”
燕帝脸上依旧带着笑:“这都不是多大的事情,砚桉也不是小气的人,再说了,你要见砚桉,你去找他便是,找朕能做什么。”
李朝阳一脸委屈:“臣女一直见不到砚桉哥哥!”
燕帝道:“朕刚不是说了吗?”
“他现在刚接管暗卫司,有很多事情要办的。”
李朝阳有些着急:“可有什么事情这么多天见不到人的啊!”
话刚说完,她看着燕帝的脸色,总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赶紧行了一个礼:“臣女逾越,请圣上恕罪!”
燕帝倒是挥了挥手:“行了,也不是什么多大的事情。”
“砚桉他最近都不在京城。”
李朝阳整个人愣在那里:“砚桉哥哥最近不在京城?”
燕帝抬头:“对啊!”
李朝阳立马着急地问:“砚桉哥哥什么时候离开的京城?”
燕帝想了想:“跑马场的事情发生当天就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