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声地道:“世子爷说蓝砚桉狗仗人势。”
“可他,乃是奉圣上之命前往昌州查案,世子爷这话,岂不是在说蓝砚桉仗着的是圣上的势,是对圣上有所不满?”
李朝阳瞬间脸色一沉:“池言卿,你休要胡说八道。”
李崇光更是勃然大怒,指着她的鼻子:“放肆,小贱人,你是怎么说话的,我何曾对圣上有过不满,张口便是挑拨,你好大的胆子!”
池言卿淡声地道:“既然如此,那世子爷为何对蓝砚桉在昌州查案,甚是不满?”
李崇光一下子说不出来话:“你!”
池言卿行了一礼:“臣女愚钝,但也知祸从口出的这个道理,世子爷若是并未曾对圣上不满,应该还是管好自己的嘴才是!”
李崇光咬着牙齿:“好一个小贱人。”
“难怪胆敢对我小姑不敬,原来是有几分胆色。”
“本少爷记住你了。”
“你最好是别犯在本少爷的手中!”
说完,甩着衣袖正准备离开,突然之间像是看到了什么,又止住了脚步,朝池言卿身后的池南情看了看,顿时微拧着眉头,脸色冷了下来:“你不就是替我爷爷看病的那个女医吗?”
“好啊,原来你竟然是逃到了京城来了,难怪小爷在昌州到处都找不见你,我爷爷的病还没有治好你竟然是敢跑,来人!!”
“把这个贱人抓起来带回去!”
“是!”
池言卿眼眸一冷,终于是明白刚刚四姐姐为何见到这些人便垂着头了,原来她给宋王治过病,而且还逃走了!
她厉声地道:“我看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