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卿抬头:“那怕不是你更不懂了。”
“下棋,也是经年累月之事。”
池南语脸上几乎是快要维持不住自己的正常,恨意随时透地脸皮涌现出来,不断的撕扯着,她只有极力的隐忍,扯着脸皮地道:“是,是吗??”
“既然都是经年累月的事情,那姐姐之前好歹也跟五妹妹一道生活,虽然不是说日日时时在一起,但每日也会相见,怎么不见五妹妹不但偷学了下棋,如今还偷学了绘画?”
说完,她用力掐了一把掌心看向了池慎北,微微一笑,仿若是好奇的模样问:“大哥,你见过五妹妹习画吗?”
池慎北:“………”
他怎么现在发现这个池南语变得如此贱?
怎么会还想着拉他下水?
真是脑子被驴给踢了吗,哪怕是他不知道卿卿有没有习过画,甚至可能卿卿不会,但她是不是忘记他是谁的嫡亲兄长了?
他面色冰冷:“见过!”
池南语:“………”
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了池慎北:“大哥向来是风光霁月之人,怎么能当众说谎?”
池慎北脸色徒然之间一沉:“我何曾说过谎,卿卿会什么怎么还要事事告诉你,你事事都需要知道吗,况且,她小时候经常作画,难道有假?”
这么一说,池南语倒是语一塞:“小时候她是作过画,但现在……”
池慎北冷厉地道:“所以现在是你空口白牙就说谎,明明也见过卿卿作画,却非要拉着我一起下水说好她没有作过画。”
“池南语,你好歹是卿卿堂姐,是何居心?”
王宛君立马道:“没错!”
“你刚还说没有见过,眼下又说过小时候她作过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