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公公何时说过我女儿的嫌隙最大?”
话声一落,便有人讽刺地道:“若非是她有嫌隙,为何郑公公过来叫她?”
“可不是,无缘无故的叫她做什么?”
“………”
苏向晚脸色铁青,池锦之抬头:“诸位这是在揣测圣意了?”
一个个的听到这里,皆是脸色一变:“什么揣测圣意,池锦之,你休要胡说八道,我们不过就是就事论事罢了!”
“池大人好大的气魄,你女儿被带走,我们这不过就是猜测一二,倒是揣测圣意了!”
“谁都知道,你女儿今天可是近距离接触过皇太孙的!”
“可不是,就本是有嫌隙的!”
“…………”
池慎北淡声地抬头:“便是有嫌隙,一切还未曾定夺,你们诸位便是在此议论纷纷,怎么,这么瞪着我们池家出事?”
“还是,我们池家与你们有何仇?”
“呵,池大公子息怒,我们与池家可没有仇,不过就是心疼皇上孙罢了!”
“是啊,你们想什么呢,这一切不是不没有定下来吗?”
“大家也就讨论讨论,难不成还要堵住我们的嘴不成?”
“…………”
这些话说的,池锦之苏向晚和池慎北再也说不出来一句话,尤其是苏向晚,整个人气得浑身颤抖,一脸铁青冰冷之色,随时准备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