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料想,被人下药,然后醒过来就在这里了。”
袁屿安顿时就明白过来了,他脸色微变:“莫不是,皇太孙中毒跟齐王府有关系?”
池言卿摇头:“这还不知道。”
“除非,抓我的人是齐王府的人!”
袁屿安立马眼眸冰冷地道:“这些粮草都是运往酒城,齐王府又是在酒城,只怕这些事情肯定与齐王府脱不了干系!”
池言卿四下看了一眼:“对了,你刚说这些粮草是酒城一个富商买的?”
袁屿安道:“是的!”
“酒城位处西北,常年干旱,粮食很多都是要从内陆一些都城购买,这些便是那酒城的富商购买回去的。”
池言卿顿时就明白过来了:“所以,这整条船那是那个富商的人?”
袁屿安说:“应该是富商和陆家的人,不过这些粮草是富商购买的,所以看守粮草的就是那个富商派过来的人。”
池言卿问:“那个富商姓什名谁?”
袁屿安:“是一个叫许治保的的富商。”
池言卿微拧了眉头:“许治保?”
“跟京城许家有什么关系吗?”
袁屿安摇头:“这就不知道了。”
“对于许家的事情,我不了解!”
池言卿想着也是,许家是礼部的人,谁曾想到会跟这些事情牵扯上关系,她坐起来四下看了一眼,透过眼前的这个缝隙看着外面,是一眼看不到边际的海面。
她问:“那我们现在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