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落到了李承州的眼里,他终于是回过神来,凌厉地道:“大哥,你这是要做什么,你想要造反吗?”
李承民徒然之间扭过头来,看向了李承州,森冷无比:“孤乃是太子,大燕的储君,孤需要造什么反,孤还需造反吗??”
他字字铿锵有力,盯着他冷冷地道:“倒是你,李承州,你身为皇子,囚禁孤这个太子与东宫之中,你好大的胆子。”
李承州脸色冰冷:“大哥对父皇下毒,至使父皇到现在昏迷不醒,臣弟奉父皇之命监国,大哥却带闯入,不是造反,又是要干做什么?”
李承民凌厉地道:“好一通颠倒是非黑白之言。”
“孤对父皇下毒,你哪来的证据?”
李承州冷笑了一声:“父皇命臣弟监国,便是最好的证据!”
李承民冷冷地道:“到底是父皇命你监国,还是你对父皇监国,然后假传着父皇的旨意,说是要来替父皇监国??”
李承州厉声否认:“放肆。”
“大哥还在这里信口开河,意图狡辩??”
李承民神色一片冰冷:“到底是孤与你谁在信口开河,意图狡辩,一切等父皇醒过来自然就是会知晓了。”
李承州冷笑了一声:“父皇被你下毒,早就昏迷不醒,你倒是会找理由。”
李承民盯着他:“二弟就这么不希望父皇醒过来?”
李承州大怒:“你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