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燕清鄙视地看着他：“已经给你施法的机会，怎么不见你让我生不如死？”

小男娃愣愣地眨了眨大眼睛，他的法术又不能用了。

“哇——”

小男娃委屈放声大哭，可惜他是游尸，没有眼泪。

向蕊见他好不伤心，不忍心道：“大师，他怪可怜的，你就不要欺负他了。”

毛晗珊觉得小男娃跟普通孩子没有区别，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小脸：“大师，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他其实是活的？一早就对他有防备？”

“嗯。”霍燕清将小男娃面对自己，严肃警告：“看在你没有杀生过的份上，我可以饶过你一回，你要是敢杀一个人，我就让你跟你手下一样变成一堆灰。”

小男娃被她吓得连连点头。

霍燕清扯下他额头上的符。

小男娃获得自由，身形一闪，消失在她们的眼前。

“不见了？”向蕊震惊地瞪在眼睛：“他就这样消失了？”

她以为只有在电视里才能看到神仙会凭空消失，没有想到现实中也被她遇见了。

真后悔没有把刚才的一幕拍下来。

毛晗珊好奇道：“大师，他真的是僵尸吗？他看起来和普通的小孩没有区别。”

比起刚才的绿僵，小屁孩一点都不像僵尸。

霍燕清说：“他是游尸，集天地怨气而生，不老，不死，不灭，为天地摒弃于六道轮回之外，除此之外，他还能上游九天，下游幽冥，可谓是上天入地。他没有吸过凡人的阳气，也没做过任何坏事，他的模样才没有变得邪恶丑陋。”

“他这么厉害？”向蕊看霍燕清的目光越发崇拜：“大师你能制服他，是不是比他更厉害？”

要是上一世，霍燕清只能勉强地压制游尸，可是她这一世，修为比上一世高出许多，这才有能力制服住游尸。不过，她不打算跟向蕊她们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