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花家这群杂碎完全不在话下。
面向惊魂未定的孟羽棠,花如锦漫不经心的冷笑道:“你若再敢向前半步,斩断的可就不是几缕青丝了,你们若想赶着去为窦家三郎殉葬,我现在就成全你们。”
二房赶来的子女们瞧着堂妹眼里布满的戾气,哪里还像是傍晚时那个只会哭诉求饶的小丫头,完全跟变了个人似的。
手里那菜刀更是耍得虎虎生风,一时间都生出了惧意。
即便看到母亲受了欺负,也不敢上前来讨还公道。
几人阴恻恻的面面相觑了一眼,先是不动声色的搀扶着母亲往门外退去:
为今之计,最好的法子是让窦家自己来拿人。
“听着,窦家的事情我自会解决,如果有人还想贪图窦家的银子和贞节牌坊再来为难我们一家五口,那我就先送你们去做贞洁烈女。”
花如锦恶狠狠的瞪了眼缩在榻边的胡南汐,想着昏死的原主母亲,随即领着小沐阳径直出了屋子。
她记得蔡氏傍晚时为了庇护原主,被胡南汐和二房几个小的打得头破血流昏倒了过去,只怕伤得不轻。
而父亲花君年带着幼女去城里请医师至今未归,恐怕是被耽搁了。
想到这里,她目光警惕的注视着门口二房一家人,赶忙加快了脚步,朝着最西边的内屋行去。
没走多远却听到一阵嘀咕声如苍蝇般嗡嗡响起:
“这孽障,不孝女,简直和她那不要脸的母亲一个德行,不守妇德,自甘堕落的要去做小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