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帏听得更加茫然,不停冷笑:不娶你花家的女儿就存在隐忧了?

这什么逻辑?

“当然。”

花如锦慢调不吝的解释道:“窦家父子并非什么良善之辈,大人若仅是为了不开罪前任知县,替县里保住这块贞节牌坊,实在是得不偿失,民女对窦家二郎之事也属迫不得已,还请大人明鉴。”

“等等。”

叶成帏这才意识到两人好像说的不是同一件事:“你今日前来是为了窦家之事?”

花如锦眸色微顿,也是一脸的问号:“不然大人以为呢?”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得了空隙,花如锦随即掏出书写的诉状呈递了上去。

舒瑾玄听二人牛头不对马嘴的争论了半天,也察觉到叶成帏刚刚赴任怕是还不知晓表妹和窦家的事。

他少时就被送回了生父祖地求学,连他自己这门亲事也仅是知晓个大概,又怎会关心这种不痛不痒的小事。

担心表妹这封不伦不类的诉状会再惹怒他,舒瑾玄连忙解释道:“三年前,窦家”

哪知他话音未落,叶成帏看着诉状便欣然点头:“准,准许改嫁,立刻改嫁。”

“”

舒瑾玄呆愣愣的看向叶成帏和花如锦:“当当真?”

“舒公子放心,晚些时候我便差人将官府落印的改嫁执照送往花家,窦家也会有批文送去。”

眼看着离点卯时辰越来越近,叶成帏也不拖泥带水假意挽留,直言道:“我尚有许多公务要处理,待来日得空再去贵府登门拜见。”

“那舒某就恭候成帏兄大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