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不错,韩春为何要杀害张沅?”
叶成帏又问。
陆修远再回:“据韩春交代,是因为当年发生了些口舌,过失杀人。”
“原来如此。”
叶成帏狐疑着点了点头。
虽说衙中官员皆认定韩春是请了高人指点,故意藏起张沅人头,又在口供中只说是过失杀人,可他仍觉得此案有太多蹊跷。
既然他已经承认是过失杀人,又何故将人头颅藏了起来。
而这堂兄弟二人的行为更是让他觉得怪异。
想了想,他重整思绪,定定的看向张修兄弟,故意试探道:“张修,你叔父已死,那韩春也并非蓄意谋杀,而是过失杀人,你看这样可好,本县将韩春放了,让韩家设法筹措一笔银子赔给张家,你觉得本县如此判决如何?”
“大”
张修陷入犹疑。
其余人也是一脸惊讶,就差直骂狗官。
“请正面回答本县的问题。”
叶成帏沉下脸,催促道。
并未在意旁人的眼光。
张修吓得一怔,迟疑着点了点头:“也好。”
抬头目色凝重的看了眼公堂上,这才娓娓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