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花君年、蔡白薇夫妇又不似胡南汐和二房那般让人厌恶,若想另立山头自然不可能像各房头分家那般简单顺遂,好歹得有个靠得住的夫家。
与其草草的嫁人,她倒更愿意和这一家人待在一起。
“咳,上辈子将所有心思都扑在了事业上,这辈子果真又要孑然一身做个寡妇?”
想到这里,花如锦心里就暗暗叫苦。
如果有可能,她真想感受感受有骨肉血亲的快乐。
就是如今这身份实在尴尬。
年轻的—小寡妇。
十三岁呀,在自己那个世界不过就是个懵懂无知的中学生罢了。
可见这个年代对女子的恶意有多深。
闷闷不乐的回到县衙驿馆中,刚进入院子里,便见叶成帏端坐在右边廊坊转角处,紧盯着跟前的一只老母鸡出神。
“公”
汀安正想唤他,可想着自家公子思考问题时不喜欢被人打扰,立刻住了嘴。
与花如锦面面相觑了一眼,二人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叶成帏将带回的那盏图宏没喝完的酒和散落在地的黑色异物喂了些给老母鸡吃,一直等到现在老母鸡都未有任何异常反应。
他渐渐察觉到这两样东西都不是将图宏致死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