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唐浩然勃然大怒的斥道:“刘江,你一个赘婿竟敢口出狂言掌管一家家业?”
“千真万确,有我岳父大人遗书为证。”
刘江立刻从怀里掏出遗书举在手中。
看着那熟悉的笔迹,瞧着他那得意的嘴脸,花如锦随即想起前些日子自己为翁员外亲笔书写的遗书。
没曾想这厮果真如老员外所顾虑的那样,在他死后会对他留下的孤儿寡母不利。
“大人,翁员外的确是留下了遗书,而且这遗书还是我代翁员外所写。”
花如锦如实回道。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连花小姐都能替我作证。”
刘江笑容灿烂,正想收起遗书,花如锦话锋却突然一转:“不过翁员外并未说由他家赘婿继承家业,而是留给他唯一的幼子翁羡。”
“你胡说八道。”
刘江破口大骂道:“花小姐,我与你无冤无仇啊,你为何凭空捏造事实来害我,岳父临终前我就在他身边,他亲口说让我继承家业。”
花如锦也怒道:“既然你不信,便将遗书给几位大人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