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锦笑道:“倒是听说表哥与祖母在家里生了些争执,这才是大大的不妥。”

“祖母莫不是去家里为难了你们?”

舒瑾玄脸色瞬时大变,不悦道:“我的确是与她老人家有些分歧,但并不关你的事,她怎能又去为难你们?”

“并没有为难我们。”

花如锦觉得他如今太敏感了些,耐心解释道:“祖母毕竟上了年岁,担心你去北地有危险,这也是符合情理的,而且我一直也不赞同表哥前往北地,眼下官场震荡,就说咱们行省数月里被罢免的官员就不少,指不定哪天皇帝就加开了恩科,表哥若只是为了求个功名,只需勤勉些,早晚能够圆满,何须前往北地让一家上下饱受分离之苦?”

“表妹这话倒是让我有个问题想得到解答。”

舒瑾玄嘴角扬起一抹邪笑。

花如锦猜到他这个问题,怕并不简单,谨慎的询问道:“表哥想问什么?”

“你是不舍得与我分开?还是仅是为了同情祖母才做此说客?”

“自然是都有的。”

花如锦挑眉道:“表哥待我们一家情意深重,是我们姐弟三人最亲近的兄长,表哥若是不在我们身边,我们自然是会想念的,那北地苦寒遥远,往后怕是见个面都极为不易。”

“你就只将我当做兄长?”

舒瑾玄听着有些失落。

“当然,是我们姐弟三人最好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