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病房不止他们两个人在,里面还用个很大的病房空间,躺着这个病房的真正主人。
梁远丞被迫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周围是复杂而精密的仪器,那仪器的一端插在梁远丞身上,他脸色苍白,静静的合上双眼仿佛睡着了,对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
苏梨偏头看贺北方,皱眉:“他怎么了?”
那一点皱眉的表情就成为贺北方抓住苏梨心痛的证据,他看向苏梨时得意洋洋,转头看向安静躺在病床上的梁远丞时却感同身受的尝到屈辱心痛的滋味。
贺北方:“远丞哥的易感期到了。”
同为alpha的贺北方更能感受到梁远丞的痛苦,那被信息素完全支配不能反抗的生理状况,几乎将理智搅得的一塌糊涂,无论怎样自持骄傲的人在信息素面前都被迫弯下腰来。
一旁苏梨不解道:“那他为什么不找自己的oga来做标记?”
看着眼前静静躺着的梁远丞,苏梨猜测梁远丞大概是使用了大量的药剂被迫使自己陷入昏迷中。
这种情况在他们恋爱的时候发生过一次。
上一秒还在接吻的他们,下一秒里梁远丞突然陷入了易感期之中。
而梁远丞无法标记她,这种认知让身为alpha的他感到无比的痛苦,他开始尝试在苏梨身上做临时标记,亲吻她,拥抱她,他力度紧到几乎要将苏梨揉成一团揉进自己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