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这一下,气氛一时静了起来,两人上了车,苏梨问他是去自己哪里,还是回家。
他犹豫之下,还是说:“去你那里吧。”
苏梨佯装不见,了然一笑,提高车速赶回家。
果然一到家门口,她刚打开车门被被人从身后抱住,这次周予辞像是抱着取悦她的心思一般对她,温驯的如绵羊,跪在她身前,微微阖眸,长长睫毛不断颤抖着。
苏梨的手指摸着他的头发,感觉手指头在发烫,说:“先去洗澡。”
周予辞嗯一声,没松开。
大约是喝了酒的原因,他比平常放松许多,但仍旧不愿意点灯,室内只有月光清薄一片照的模模糊糊,两道人影摇晃,被拖成的影子融为一体,似一个人一般。
她浑身汗润润的,靠在沙发沿上仰着头,浑身软绵绵的,又觉得心脏跳的沉重,那感觉就像是无数期待纷飞的蝴蝶被统一的塞进薄如蝉翼的茧中,只等待破茧那一刻。
两人拥抱着,他眼底潮湿一片,她的呼吸泛着点热气,那吻就像是有力量一般,在静谧的房间内,响起一阵细细的吻声。
苏梨还记得问他:“这次要不要我替你做个假的临时标记?”
她问得诚恳又体贴。
听的人却像是被讥讽一般,浑身热了起来,那尚未完全撕掉抑制剂贴的腺体一跳一跳的发烫,周予辞止不住的抖,较劲一般不回答,却竭尽全力要让苏梨感到愉悦一点。
半途中,苏梨还是撕开了那抑制剂贴,信息素无可控制的挤满整个房间内,泛着蜜糖一般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