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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就像一群狗,而“时最死了他们就能活下来”这件事就是此时唯一的骨头。于是,各各都要去抢骨头,便是各各都想让时最死。

周尔畅快地笑了,“狗儿们乖。”

距离吉普不到三米的距离,女孩妈妈站在林隅乘面前哆哆嗦嗦,手里拿着两盒水果罐头,吓得身子起起伏伏,向林隅乘惊恐着大声讲,“时最她不是人,她不吃东西的。”

就刚刚她从女儿手里瞧到了两盒罐头,她就骂童童多拿了一盒,要让孩子送回去。

又警告了一遍童童不要偷偷靠近时最,哪想到小孩子就和她吵了起来,说着时最姐姐好,时最姐姐不会咬人,最后哭呛了,还说露嘴了,罐头就是时最姐姐给的

此时小女孩还在不远处抽抽嗒嗒,愧疚着时不时地偷看一眼车里的时最。

女孩妈妈又大喊了一声,“她不是人。”

时最在车里攥着手中的链子闭上了眼睛,链锁还被她用指腹扣弄着,却怎么都打不开,白嫩的脖颈上因链子被她径直地拉着从而勒出了一道显眼的红痕,多了几道磨痕的银链突然折射出一道冷冽的光,她指腹下的链扣便几乎微不可见地变得更为紧致。

下一刻,坠着的珠子发出更红润的光,充斥的整个白珠都变成了红色。

车窗被人敲了一下,时最睁开眼睛,放开了手,珠子落进她衣领里。

林隅乘将车门拉开了。

他低头看着她。

所有的人都站起来了,朝这里走过来,一百多人慢慢聚集在不远处,和女孩妈妈站在了一起,全都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她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