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留下,可能恰好需要你帮一些忙。”
时最将下巴从膝盖上移开,重新抬起了头,眼里呈的不解和迷茫比之前更甚。
林隅乘暂时没回应她眼里的询问,反而从地上起身,站起来后,直接又俯身下去,时最的目光随着他移动,他倏然对她勾唇一笑,再然后便拉住了时最的手腕,用了点巧力,将她拉了起来,“最最,帮哥哥一个忙。”
她说自己没用,他就证明她有用。
林隅乘掏出腰间别的枪,递了过来,往她面前一送。
时最低头,没有任何动作,以林隅乘的角度看不清她的神色,只以为她在害怕这个沉重的无情冷兵器,于是他出声安抚她,“别怕。”
他又往前送了一分,时最依然低着头,却缓慢地伸出了手,慢慢地够向他手中的枪。
直到摸到的那一刻,只有时最自己知道,她有多渴望一把枪。
他松了手,枪支从他手里脱离,到了时最手里。
枪支的沉重一下子压着她的手垂下去了一些,拿起来似乎都有些费劲。
林隅乘看了一眼她无力的模样,最终还是选择让她继续。
他移到时最身后,与她面对着同一个方向,向着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