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最和留下的人站在一起,她握了握手中的枪,抬头望向正在上着车的林隅乘。
即使匆匆,二人好像还是对视上了一眼,林隅乘像是对她点了下头,再然后便收脚上了车,关上了车门。
只去了两辆重卡,启程驶进夜色里后,留下来的人便急匆地转身进了库房,只时最还站在原地,茫茫天地间,形单影只。
她直起肩膀,望着远方,脸色比月色还要冷。
“时最,进来。”小队还留下的一名队员在身后呼唤她,只一瞬,她的肩膀又松垮下了一个弧度,转身之后,就是柔弱易碎的模样,枪支被她藏握于背后,勾着扳扣的地方转了个圈,利落地被她别在了腰上。
在她进去之后,里面的人用黄沙将库门遮掩起来。
一夜就这样安然无事的过去了。
清晨来临时,小女孩靠着时最醒来,第一件事先甜甜地和时最打了个招呼,时最勾唇摸了一下小女孩的脸,小女孩突然惊诧地看向她的脖颈。
“姐姐,你的珠子怎么还会变颜色。”
时最闻言低头,原本泛着莹光的白珠如今似血欲滴。
她拿指摩挲了一下,松开手后就起身朝别处走去,哪知身后两个小队的男人喊停住了她,一人快速走到她面前,低头不在意地瞧着她,“你叫时最是吧?”
时最没回答,低下了脑袋。
那人便开始肆意地从头到脚将时最打量了一遍,喉结滚动了几番后,故意俯身凑近了时最了一些,“咱们处了这么多天,你都在乘哥身边呆着,也没和你正式认识认识,我叫阿风,你抬头,也和哥哥握个手,彼此互相熟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