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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鸣在一旁说:“你知道吗?现在全校都在心疼你,心疼你迫于家长的压力,不仅被迫和我妹妹握手言和,还被逼着要在学校多多关照她。”

林隅乘气短了一瞬,然后看向了江霖,拿眼神示意,让江霖给个说法。

江霖“理直气壮”地看了回去,弱弱地辩解道:“虽然版本和我澄清的版本有那么一点出入。”他越说越小声,“但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江霖告诉同学们,林隅乘和时最成为邻居以后,在林妈妈的调解下,两人之间的矛盾消失了,从此就是互相关照的朋友。

咋传成这样,江霖也委屈巴巴。

放学路上,齐因的朋友却在一起调笑起来,“怪不得林隅乘还会管时最借笔,原本从那时候开始,林隅乘就迫于无奈,假装和时最去搞好关系了。”

“可不是吗?头一天还在大会议厅里明晃晃的讨厌,第二天林隅乘就能友好地管她借纸笔,所以说怎么可能转变的这么快,质变还得有个过程呢,原来是成为邻居之后,不得不被迫营业。”

几人笑笑,“校草怪可怜的,估计是为了好交差,今天还给时最接水了。”

“江霖不说了嘛,林隅乘母命难违,校草原话。”

齐因在一旁听着,思绪却飘的有点远,林隅乘的母亲对邻居的态度…好像很友好。

临江别苑那个地方,她家里买不起,齐因父亲是学校政务主任,再升就是副校长,作为教师子女,她除了很讨同学们的喜欢之外,还很讨老师校长的喜爱,再加上学习好,俨然在低年级的学弟学妹们眼里成了一个传说性的人物,原本除了在林隅乘那里受点委屈,其他无论什么方面,齐因其实都很满意。

此时此刻,她却头一次有点不知足,她之前没觉得自己在物质生活上有太大的不满足,这一会听着朋友们说的话,却艳羡能住进临江别苑那个天价地方的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