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没被人这样对待过。
她同桌向后问话,齐因被声音唤回心神来,这才将不自觉掐在掌心的指甲慢慢松了些。
时鸣不在。只听她同桌问方丁:“方丁,你有没有问你前排的小姐妹,她们坐得近,林隅乘和时最那里有什么情况发生吗?二人坐在一起平时是不是剑拔弩张的?”
方丁当然问了,她怎么可能错过,但也没问出来太多有用的东西,“倒也没剑拔弩张,虽然她们就坐他们后面,但两个人肩挨着肩,也听不见看不到他们俩在干嘛。”
“过去接水的同学倒有一次看见,林隅乘好像一直在给时最讲题。”其中一个女生讲。
“哦豁,没想到他们现在的关系还真冰释前嫌了,听着还可以啊。”
“他们俩的关系,再好也就好到这程度,毕竟是彼此讨厌过的人,因为家长要求的缘故坐在了一起,装装样子做做普通同学普通邻居罢了。”
林隅乘将自己的普通同学拉了一把,偷偷拉她重新上了六楼,躲在角落里,揽着她的腰暧昧讲话:“要开始上晚自习了,晚饭你找个理由,以后都不回家吃好吗?”
他低头在她肩头蹭了蹭,“我们俩一起吃。”
时最双臂抵在他胸膛上,问他:“六楼没摄像头吗?”
林隅乘低笑起来,温热喷到她脖颈,烫得她缩了缩脖子,他笑着讲:“好像理科楼的小情侣课间经常有来六楼亲一下的,说不定现在某个角落里就藏着和我们一样的两个人呢。”
他紧了紧腰,“你听懂我的话了吗?”
时最腰上也痒,她又缩了下,林隅乘好笑的抬起头,“你全身痒痒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