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这句话楚寒远听懂了。
所以,辞镜纠结的是他说的话是否是认真的?
想通了这件事,楚寒远失笑。
难得见辞镜这般,他歪了歪头,调侃辞镜:“师尊,你莫不是羡慕柏林袁峰两位师兄了?”
辞镜被戳破了心事也不恼,眯着眼语气危险:“不可以吗?”
“可以。”楚寒远笑的开心,这表情就像是成功偷了腥的猫一样,“怎么会不可以。”
面对楚寒远的不着调,辞镜无奈。
他将两人调转了位置,让楚寒远半趴在他的身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沿着楚寒远背部的蝴蝶骨来回打转,带着商量的语气:“阿远,待柏林与袁峰的结侣大典结束后,为师为你办一场更好的大典如何?”
辞镜的神色语气格外的认真。
楚寒远愣了一瞬,盯着辞镜的那双凤眼看。
随即莞尔一笑:“师尊,您这是在向徒儿求婚吗?”
求婚是现代的词汇,不过辞镜想了想便知道其中的意思了。
他点头:“那阿远愿同为师结为道侣吗?”
辞镜又问了一遍,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浑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的。
如今他同楚寒远都在寒泉中,单薄的里衣根本就掩藏不住。
身下不失弹性的肌肉变得坚硬,楚寒远眼底的笑意越发的蔓延开来。
他感觉到了辞镜的紧张。
辞镜怎么会不紧张呢?
虽然两人之间的相处已与道侣无异,但是
因着楚寒远的灵魂来自于异界,每同楚寒远多在一起一天,辞镜的神经便越会紧绷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