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追弦公子一声前辈,对了,还未恭喜时燃大人失而复得。”千知客弓着腰,像个标准的奴才。
年追弦心道:“失而复得?是指我吗?”他正想着,忽然听旁边时燃冷声道:“别乱说话。”
听了这话年追弦的心一下子凉下去——对啊,时燃哪有失而复得?我只是个替身罢了。这样一想,来时路上的一腔热血一下子熄灭了不少。
千知客十分听话,不再废话,从善如流地说正事:“不知大人与公子有何来意啊?”
年追弦奇道:“您不是什么都知道?怎么还问我们的来意啊?”
千知客缩着个身子,像个奴才一样:“我是知晓前后五世之事。可我能确定的是已经发生的事,对现在正在发生和将要发生的事也是糊涂啊。前五世已成定局,后五世是千变万化啊。”
时燃的目光刀一样冰冷地看向千知客。
好像察觉自己说错了话,千知客搓了搓手,斟酌着说道:“您不开口,您的来意就是有万千种可能,每种可能都将事情推向不同的发展。这世间未发生的可能数也数不完,所以……还是请公子直言吧。”
年追弦便直接道“我想知道杀害程姐姐和小宝的凶手是谁,与扶伤城中毒害医者的凶手是不是同一人,”他记着千知客的规矩,从怀里拿出答案之书,“我只有这一件宝物,不知可否求得答案?”
答案之书大惊失色,哗啦啦地抖个不停。
千知客一脸折了五世寿命的表情,快速地看了一眼时燃,对年追弦哆嗦道:“小人万万担不起追弦公子这话,您问话是我的福气,哪敢舔脸要东西?这凶手是同一人,是一个叫钟故的蝶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