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燃颔首道:“我也用过。”

年思政浑不在意:“哦,那我自己吃。美如,照常传菜!”然后看向年追弦,“年追弦,不要直呼太师的尊名!太无礼了。”

年追弦一笑,实在没想到年思政这张嘴里还能教育别人“无礼”,还没回答,时燃先沉声说道:“名字而已,无碍的。”

年思政惊讶道:“哦?太师平日都这般平易近人吗?这倒是我闭目塞听了,对太师了解不多,不知太师能否来教我学问?让长熹侯去教六弟?”

“呃咳咳咳咳咳咳咳……”不行!那可不行!年追弦忙要替时燃回绝了,一张口就被自己呛了一下,弄得一阵猛咳。时燃无奈地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冷不丁看见年追弦捂着嘴的手有些红肿,他目光一沉,不由分说地把年追弦的手捧过来细细查看。

“哎呦我去!!这怎么了?!哪个孙子敢动帝族公子?!”还没等时燃说什么,年思政看见了一眼可给气坏了,“是哪个奴才造反?!是不是阮庚?!他妈的!”

时燃把年追弦的手捂在手心里,面色不善:“我才离开几日,他是吃了豹子胆了对你动手。此事我来处理,他以后绝不会再打你。”

年思政在一旁大吼道:“我非把他手指头全砍了不可!!”

年追弦一个头两个大:“别别别,五哥你别激动!我没事!时燃,你别生长熹侯的气,打个手心嘛,哈哈哈,这有什么的。”

时燃神色不虞,没再说什么,直到年思政让人送了药膏,时燃拿过来给年追弦轻柔地上了药,脸色才好一些。

折腾了这一阵,菜都摆上来了,年思政要了十几个菜,正拿着块牛骨啃着,一边啃,一边盛情邀请:“太师真的不吃些吗?这些菜色都不错的……太师不吃便算了,弟弟你必须用些,你受了伤,可得好好补补!来!吃个猪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