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猛地变了脸色,怒道:“你敢这么和我说话?真不怕惹急了我?”
时燃再不开口,撑着地站起身来往外走去,年华见他如此态度,却忽然不生气了,反而笑了笑:“急着去哪?想去找小年吗?”
时燃丝毫不理会他往外走着,年华冷笑道:“他昨夜来来找过你了,但是你却没有给他开门,还让他在门外等了你一夜。”
这话一出,时燃猛地回头,死死地盯着年华,目光阴冷的像淬了毒的刀子一般,他一字一字道:“你说什么?”
年华道:“学了你的声音,到现在我还有些恶心。”
时燃手中白光一闪,一股汹涌的气流猛地袭向年华,年华一惊,抬手格挡,用的正是时燃刚刚给他的剑风。两两强击相撞之下,两个人都后退了几步,年华没什么事,时燃的唇缝处却隐有血色。
“你疯了?!想杀我?你不想想杀我的后果是什么?!”年华恨声道,“你连灵力都没有,拿剑气硬打,打死了我不要紧,打死了他你还活么。”
时燃眼眶都泛红了,双手微微颤抖着:“你让他在在门外站了一夜?!你——”
“你别冤枉我,”年华轻笑道,“他等的人是你,是‘你’让他在门外站了一夜。”
时燃不再与他废话,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立刻把这人千刀万剐,但他却万万不能这样做。既然不能杀了他,那便与他多待一刻都觉厌恶。时燃转身走出去,年华的话叫他心如刀绞,什么叫做站了一夜?他该多冷?他以为自己在屋中却不给他开门,他心里该怎样的伤心?时燃不敢再想下去,如果再见不到小年,只怕他的心头血就要流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