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这,我们就能记公子一辈子。”那侍者笑着说,只是情绪着实不好。
“既如此,你为何带着丝苦意?”孙白的随侍问道。
“公子去了陈国为质,恐怕回不来了。”
“既然去了,自是能回来的。”
“是能回来,但回来后公子是否还是这般呢?”侍者轻叹了一声。
侍者在食肆里见过许多人,也懂得了不少事,不觉得公子能一直这般心善。
“我觉得会。”
想到自己在陈国见到的公子,王奉长说得笃定。
旁边吃东西的老者听到他们的对话,神情若有所思,他有点想见见那位澈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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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王奉长派出去打听的人回来了。
“也就是说,如今吴侯已有嫡公子,那位嫡公子身体颇为康健?”
“嫡公子是真,但身体是否康健,小人也不确定。”
那人见主人皱眉思索,轻轻问了句:“主人,我们还要跟随澈公子吗?”
“自然是要的,我即决定追随公子,便不可能再改。”王奉长看了一眼这人,又说:“有些话不当你说的,就不要说。”
他刚刚皱眉,想的是如何能加重公子的分量,让吴侯挂念公子,早日让公子回国。
至于嫡公子,谁知道日后会如何?
一早,王奉长穿戴整齐,拿着公子的绢书拜访吴国夏太宰。
等在太宰府外面,王奉长心里着实没底,毕竟这是一国太宰,就算是公子,只要他不愿,也能当面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