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究竟是为什么呢?”小生叹了口气,满脸忧愁,他从来没为老师的事犯愁过,这还是第一次。
老定北侯见他这样,安慰道:“不是你们的问题,是那些先生心胸太小。调皮点怎么了,教女学生怎么了?叽叽歪歪的。”
白老夫人林夕月听着爷孙俩的对话,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如果只是学生调皮也倒罢了,但府里的当家人看着就是个不爱读书的,许是会放任孩子不读书,轻视读书人。更何况,还有女学生,一些迂腐的读书人,自然不会过来。
但她不会点破这件事,她本身就不喜欢迂腐的,按这样的条件选,怎么着也不会有酸腐来侯府。
“就是,教乖孩子不是本事,能把调皮孩子教好才算本事,他们怎能看不起女子?”
听到这话,小生也不满了,觉得这些先生是在嫌弃兄弟姐妹们,把自己排除在外,他不觉得自己调皮。
随后,小生又反应过来,他也不觉得大哥三哥调皮,便问道:“祖父,谁调皮啊?”
此话一处,老定北侯看着小生好奇的目光,卡壳了,其实他也不知道谁调皮,只是以己度人,按照最坏的说,让先生有个准备,到时候可别被吓跑了。
更何况,不是有句老话说,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他们的老子读书时天天逃课,还捉弄先生,气走了五六个先生,他怎么打都没用,现在这些孙子孙女们,恐怕…也悬。
“你大哥他们,一天到晚逗猫惹狗的,没干正事。”